北极冰泡泡茶

悠悠天地间,不死会相逢

【灿白】时间茧

伪强强 双军官 不虐【捂脸】






边伯贤是朴灿烈12岁的时候到朴家的。
朴灿烈记得那个时候他的风寒刚刚好,睡得迷迷糊糊就觉得有人在给他擦拭面部。他慌忙的真开眼抓住边伯贤的手。
后者下了一大跳,一不小心弄翻了水盆。边伯贤见状,连忙跪下来“少爷。”
“你是谁?”
“都怪伯贤的疏忽,在少爷睡觉时进来。我叫边伯贤。是夫人叫我来服侍少爷的。”
朴灿烈印象中边伯贤什么都不会的。细致一点多少岁他已经记不太真切,他想找边伯贤来下棋时,他说“伯贤只学过洗衣做饭收拾屋子,不会下棋。”
“这有什么,我来教你啊。”
回忆里边伯贤又经常做一些让朴灿烈觉得很厉害的事情。而现在细想,不可思议。
“少爷,莫要和他们计较。少爷是要成大事的人。这样不顺心的事情以后要遇到千千万万的,万不可把急性子放在这上头。”
边伯贤明事理,会唱戏,识字,又懂诗书,却偏偏来朴家当下人。在朴灿烈眼里这样一个忠实的“朋友”却偏偏成了朴家最大的叛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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边伯贤又一次来到了地牢。上一次和他关在一起的那一位已经死去,送边伯贤进来的同时,给他收了尸体。
他自然知道自己的下场就会和他一样。尤其是在朴灿烈的手里。他坐在地上,望着饭碗里已经烂掉的饭菜,胃里翻江倒海,几近干呕。
他身上的旧伤还未好,审问的新伤又更加猛烈,他依在墙上,周围安静衬着他的呼吸声很大。但实际上他什么力气也没有了。
“喂——你们朴司令呢。”他放大声音,叫住了一个兵。那个兵迟疑了一会儿“司令前天去了南京。”
边伯贤张着嘴想说什么,全部压在咽喉中。哪怕拥挤着堆在那儿,他也无法出声。
他蓦地想起了朴家的火灾。他本就是上头派去朴家的卧底。他的任务就是灭了整个朴家。他的头,千算万算,万万没有想到居然漏了一个朴灿烈。
朴灿烈的生存,来自边伯贤的心软。他选择了朴灿烈外出学习的日子。那时他正年少,纵火的人是他。但可惜,朴灿烈的父母却死于他人枪下。
他虽然是派出去的卧底,但怎么说他都是从小跟着朴灿烈的人。
他不舍。
“是吗…”他无奈的对那个小兵笑了笑“谢谢。”
小兵没在理他。边伯贤一个人闷闷的,在牢里干什么都不是,他扯开自己的衣服,里面有一条金色的怀表掉出来。与其说是金色的,倒不如说是血色的。可惜怀表已经坏掉,指针不知道停了多久。
边伯贤看着这块表,心里若有所思。
记得初次见到这块表是在小少爷的桌上。他只是帮小少爷收拾书桌。一不小心就被怀抱划伤。
朴灿烈见了,牵过他的手,再看看那块无辜的表,二话没说就抓起表要扔了他。
“哎?少爷做什么?”
“伤人的东西就没有留着的必要了。”
边伯贤走上前夺过来抓在手心里“这表这么精致。再说了,是我不小心的。”
他将怀表放回原处“这不是什么贵重物品,扔也好留也罢。但这么随随便便的,是不是忽略了他的价值?”
“说的是…”朴灿烈抓抓头“那,那就你留着他。”
“少爷…”
“我不是,不是希望他伤你,就是…”朴灿烈支支吾吾说不出什么来,边伯贤笑了。将怀表收进衣袋什么话也没说。
如今边伯贤还是带着这块怀表,被怀表所伤的地方也早就结痂愈合。
他重新将表收回,靠着墙睡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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朴灿烈这次来南京,回了趟家。六年前被火焚烧的地方还在,重建后也没有变模样。
这里还是原来的样子。
里面住的是原来的老管家,他透过眼睛看到眼前站着的,一身军装的朴灿烈,立刻跪了下来。
“少爷…少爷!”
朴灿烈连忙扶起老人家“这些年,徐爷爷您过得好吗?”
“好…好…小边会经常给我送钱和食物,我过的很好…”
“小边?”朴灿烈疑惑到。
徐爷爷点了点头,在朴灿烈的搀扶下做回到椅子上“对,就是以前跟在你后面的小边。那孩子…真善良啊。”
朴灿烈垂着头,眼睛里像在酝酿着什么一样,变得暗淡,又好像很焦虑,似乎是不解其意。
徐爷爷一眼就看出了朴灿烈的意思“你莫要怪他。他的那一方,抓住他的把柄,用亲人来做诱饵。他才那么小…就被生活逼迫,不得不为那一方效力。这孩子也很为难。所以他千方百计的拖延时间,最后留下了你。他本想着,救出老爷和夫人。却没来得及阻止…”
“徐爷爷,您是说,伯贤没杀我的父亲和母亲?”
“少爷一直这么认为吗?”徐爷爷低下头“命苦啊…命苦。”
朴灿烈抿着唇,什么话也没有说。朴灿烈犹豫之时,边伯贤正蜷缩在地牢里,天气凉,他衣衫单薄,他觉得有点儿冷。
边伯贤已经记不清自己在这儿呆了多久,只是觉得他的价值即将结束,他的队员,他的领导就快要行动了。
他能感觉到,审问的鞭子抽打的越发残忍,审讯员越来越着急。如果行动结束,他可能就要下地见阎王了,虽然此时此刻的他也不过是在地上无人问津的野鬼。
而最让他难过的,他不过是一个工具罢了。不会有人来救他,但如果他说出了机密,等待他的不可能是所谓的平安,而是漫长的痛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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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约过了三日,具体的边伯贤不知道,只看着那一个小窗口黑白交替了三次,只得马马虎虎的猜出时间。
地牢的门被打开,一个他不认识的军官带着两个兵走了进来。他们捞起浑身无力的边伯贤。他双手被两个有力的人抬起,下身无力的垂着,半跪在地。
他被他们拖在地上走,通往外界的大门有一个较高的楼梯,膝盖以下的部分在一上一下的台阶上来回摩擦,疼的麻木。
最终他见到了光,也照亮了他的身上的血迹。太阳光照的他睁不开眼,只能半眯着。边伯贤模模糊糊看见领头的军官是熟悉的背影。
那军官附身扶住边伯贤,在他耳边说“再坚持一下。等事成之后,我带你离开。”
也不知道边伯贤听没听进去,回应朴灿烈的是一抹无力的笑。
无意间朴灿烈在他的眼睛里,读出了三个字。
他要带他离开。
“我等你。”
边伯贤的眼睛会说话。









上一篇写的什么?
我自己也不太记得了。




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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